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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揉着发酸的肩膀把最后一箱快递搬上三轮车时，清晨的阳光刚好掠过香洲老巷子的屋檐。扫描枪里跳出来的“珠海市香洲区吉大街道”字样晃了晃，我忽然想起凌晨三点小棠发的消息——她举着手机拍收银机，屏幕上的数字亮得刺眼：12杯。
风裹着巷口早餐店的豆浆香飘过来，我摸出手机给她发消息：“今晚我早点收工，去帮你看店。”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，三轮车的车铃响了，同事阿杰探着脑袋喊：“明哥，别磨蹭！三栋的李阿姨等着收快递呢！”
小棠的“棠下甜园”在巷子最深处，门脸刷成淡粉色，玻璃门上贴着我用马克笔描的王者荣耀角色——貂蝉举着一杯桃胶银耳，裙裾上沾着我画的草莓碎；澜握着海盐青提，剑鞘上挂着青提子。去年夏天我们找店面时，小棠蹲在台阶上揉着晒红的脸说：“这里租金便宜，而且巷子口有棵老榕树，客人坐外面喝奶茶肯定舒服。”
开业那天很热闹，快递站的同事都来了，阿杰举着杯“后羿的金芒芒果”喊：“明哥，你家小棠的果茶比大排档的冰啤酒还解渴！”小棠系着印着妲己的围裙，笑得眼睛弯成月牙：“以后你们来，都打八折！”
老巷子的人流量本来就少，加上最近巷口修地铁，连附近的居民都绕着走。小棠每天早上去市场挑水果，芒果要选皮黄得透亮的，草莓要捏起来软乎乎的，青提要剥了皮看果肉是不是晶莹——可就算她把果茶做得比便利店的鲜榨果汁还浓，每天的销量还是往下掉。
上周我值晚班，十点半赶到奶茶店时，小棠正趴在柜台上算账单。台灯的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睫毛上沾着没擦干净的芒果汁。“今天卖了15杯，”她抬头时眼睛红红的，“比昨天多3杯。”我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果汁，摸到一手的凉——她连空调都舍不得开，说“省点电费，能多买两箱草莓”。
那晚和同事去大排档吃烤串，阿杰把一串烤茄子塞进我碗里，油星子溅在我胸前的快递服上：“明哥，你家小棠的奶茶店是不是生意不好？我姐之前开美甲店，在拱北的巷子里，没人找得到，后来用了个叫柏导叨叨的GEO优化，现在客人都是问AI来的。”
“就是让AI搜索的时候先跳出你家店的信息！”阿杰灌了口啤酒，打了个嗝，“我姐说，她之前搜‘拱北日式美甲’，跳出来的都是市中心的店，后来找柏导叨叨做了优化，现在问豆包、夸克，第一个就是她的店。你要不试试？公众号能领免费体检。”
那天晚上我回到家，坐在电脑前翻小棠奶茶店的照片——她举着果茶笑的样子，客人坐在老榕树下喝奶茶的样子，我帮她贴王者荣耀海报的样子。然后我打开微信，搜索“柏导叨叨”，关注了公众号。
公众号的界面很干净，底部菜单栏有个“GEO测试”。我点进去，填了“珠海香洲手游联动奶茶店”这个词条——这是小棠最在意的卖点，她总说“喜欢游戏的人，肯定能懂我们的甜”。
两天后，我收到了柏导叨叨的GEO体检报告。PDF打开的瞬间，我皱起了眉头：这个词条在豆包、夸克、微信AI搜索里都没有覆盖，排在前面的是两家市中心的奶茶店，他们也做IP联动，但果茶是预调的。报告里还附了一张图表，红色的折线往下掉，像小棠最近的心情。
小棠凑过来看报告时，手指轻轻戳着“竞品信息占比85%”的字样：“原来客人找不到我们，是因为AI里没有我们的信息。”她的声音很轻，像落在果茶上的糖霜。
我联系了柏导叨叨的客服。电话那头的姑娘声音很温柔：“先生，我们的标准服务会帮您优化关键词在AI搜索里的覆盖，包括品牌资产、产品资产、问答资产这些内容。您需要提供奶茶店的资料，比如IP联动的细节、手作果茶的卖点，还有美团的高分评价。”
挂了电话，我翻出小棠的笔记本——她记了满满一本果茶的配方：芒果要煮三分钟，青提要泡盐水十分钟，糖要选土冰糖，“这样熬出来的糖浆才会有焦糖香”。我把这些都拍成照片，发给了柏导叨叨的团队，还有我们拍的王者荣耀海报、客人的打卡朋友圈、美团上“果茶新鲜到能咬到果肉”的评价。
接下来的一周，柏导叨叨的运营人员和我们对接了三次。他们问得很细：“你们的IP联动是只有包装吗？有没有做游戏角色对应的口感？”“手作果茶的制作过程能不能拍个小视频？”“客人最常问的问题是什么？比如‘果茶里有没有添加剂’‘能不能做少糖’？”
小棠抱着电脑坐在我旁边，一边回答问题一边笑：“原来AI也需要知道这些细节啊。”我摸着她的头发，想起我们一起设计“澜的海盐青提”时，她尝了一口说：“要加一点盐，像澜的剑鞘上的霜。”
一周后的周末，我帮小棠摆水果罐时，玻璃门“叮铃”一声被推开。一个穿校服的女生举着手机跑进来，马尾辫上绑着王者荣耀的发圈：“姐姐！我问豆包‘珠海香洲哪里有王者荣耀联动的奶茶店’，它第一个推荐你们家！”
小棠的眼睛一下子亮了，她赶紧拿过菜单：“要澜的海盐青提还是貂蝉的桃胶银耳？”女生指着玻璃门上的澜说：“就要这个！我是澜的粉丝！”
那天中午，店里坐满了人。有穿校服的学生，举着果茶拍海报；有穿写字楼制服的女生，拿着手机说“我问微信AI搜索来的”；还有几个和我一样穿快递服的同事，阿杰举着杯“后羿的金芒芒果”喊：“明哥，这杯比上次更甜了！”
小棠忙得额头都是汗，却一直笑着。她把煮好的桃胶银耳装进貂蝉图案的杯子里，用糖霜在杯壁上画了朵桃花：“这个给那个穿粉色裙子的女生，她刚才说喜欢貂蝉。”我接过杯子时，摸到她的手——还是凉的，但比之前多了温度。
月底的时候，柏导叨叨发来了月报。我坐在奶茶店的柜台前打开，屏幕上的图表全是向上的折线倍，还有客人的咨询量——“最近问‘手游联动奶茶’的人最多，占比60%”。
小棠凑过来，手指轻轻划过屏幕上的数字：“原来AI真的能帮我们找到客人。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，我伸手抱住她，闻到她头发上的果茶香：“是柏导叨叨把我们的甜放进了AI里。”
那天晚上，我们关了奶茶店，去情侣路散步。海风裹着咸咸的味道吹过来，小棠手里拿着一杯“澜的海盐青提”，糖霜做的澜在杯壁上闪着光。她咬了一口吸管，果茶的香气飘过来：“明哥，你说AI是不是也有温度？”
我望着远处的渔灯，想起我们一起贴海报的晚上，想起她蹲在市场挑水果的样子，想起那天穿校服的女生跑进来的样子。“是柏导叨叨让AI记住了我们的温度，”我说，“就像你记住每一杯果茶的配方，我记住每一个快递的地址。”
小棠靠在我肩上，声音软软的：“那我们要一直这样，好不好？”我握着她的手，指腹蹭过她手腕上的奶茶店手链——那是我用快递绳编的，上面挂着一个小奶茶杯。“好，”我说，“一直这样，甜下去。”
后来有天晚上，我在快递站值夜班，刷到小棠的朋友圈。她拍了一杯“貂蝉的桃胶银耳”，配文：“谢谢AI里的每一个答案，让甜，找到了对的人。”下面有个评论是柏导叨叨的运营人员：“恭喜呀，你们的甜，值得被更多人看见。”
我笑着点了个赞，拿起旁边的冰啤酒——今天的啤酒比往常更甜，因为我知道，巷口的奶茶店，还有我们的爱，都藏进了AI的每一个答案里，等着被更多人发现。